玉是不可能知道“鬼魅”的存在。
乔博衍固执地认为,沈玉单纯的像一张白纸,凡没有被渲染过,总是要透亮的多。
沈玉同样也害怕被乔博衍发现了这茬,遂紧张地准备下一次辩解,“没什么,乔教头,我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她以为他会客气地推脱一下下,怎么都没这设想过,乔博衍就很直接地拒绝,理由还是“不情之请了,那就不请了。”
她明明那么客气的,怎的乔博衍一点儿也不客套。
显得她特别格格不入,沈玉依然坚持原则,不紧不慢地要求道,“你陪我去寻夏枯草。”
其实她是借着这样的由头,好方便去查自己想知道的事情。
原主的爹妈为什么年纪轻轻就命丧黄泉;
以及,原主的爹妈到底是被谁杀死了,是误杀还是磨砂。
关于这些,沈玉都要靠自己慢慢查清楚。
等到真相浮出水面的一刻,便是她对这个世界的告别来临之际。
乔博衍一想到此,整个人的状态骤然跌入谷底,一蹶不振地瘫坐在地上。
显然,他不希望她有事,不论是过去的沈玉,还是眼前的沈玉。
她的善良,理应得到相对等的酬劳。
寻找夏枯草太危险,乔博衍自己都不想以身犯险,更加不会同意带着沈玉一起冒险。
“不可以,夏枯草是真的没有。”乔博衍才不可能老实告诉沈玉,哪里可以找到夏枯草。
尽管他还知道,如何能最大程度地保存夏枯草入药,以避免药效挥发。
乔博衍死活都不肯告诉沈玉,她又是撒娇又是卖萌,倒头来也就换了个“不可”二字。
“你不说,我不说,陛下就不知道。”沈玉意欲再度发挥三寸不烂之舌,和乔博衍展开了斡旋的对话。
“不,贵妃娘娘还是另谋出路。”
不说别的,贵妃失踪,爱人受伤,乔博衍哪一点都接受不了。
可沈玉不会轻易放弃,追着问,“乔教头,你我之间,是不是还有些流水账没算清?”
乔博衍不出意外地拍拍胸脯保证,“贵妃娘娘,差多少,我来填补。”
这话要是给其他女子听见,就算是男子,也都纷纷对乔博衍投以谄媚。
而沈玉的讨好,自导自演的成分奇大,完全超乎了乔博衍本来想象。
“乔教头,就不怕我把你的小钱庄,回去后告诉给陛下?”
既然软绵绵的不行,沈玉她就来硬的。
“贵妃娘娘,欢迎举报。”
这些银两,沈玉并不知道乔博衍水从国库里头借的。毕竟驻扎营地的阵仗,是沈玉有生之年见过最齐全和温暖的。
殊不知,这光鲜亮丽背后的代价,全都是乔博衍的各种人格担保。
一出了事,责任只会都是他;可不出事,荣誉也都给了国君陛下。
沈玉佩服的五体投地,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她要是再扯犊子,除了自讨没趣,也就只剩“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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