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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要的人,就是她。
“别怕,博衍你有什么话,但说无妨。”
前面两个字,看上去是说给乔博衍和沈玉听的,很大程度上还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乔博衍这个禁军教头,不按套路出牌已经是常规操作,而沈玉这个后宫宠妃,所背负的流言蜚语,大都是乔博衍暗中压下去的。
光是这一点来看,国君都不可能觉得俩人之间,清清白白,没有瓜葛,干净地比白纱布都干净。
乔博衍确认过国君的小紧张后,仍是不慌不忙地道出所求之人:“微臣与贵妃娘娘,自幼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,如今也立了功业,是时候和她共结连理,举案齐眉了。”
乔博衍的要求并不复杂,简单点来说就是:国君放了沈玉,沈玉回到自己身边。
“荒谬!”
国君听完这话,倒是沈玉先痛骂了一嘴。
“乔教头,我现在给你几分薄面,你不要不识好歹。”
事实就是事实,国君被这千年玄冰一样的真实吓得话都说不出来,腿脚不住地哆嗦和抽搐。
他乔博衍,凭什么能这么不知天高地厚?
国君怎么都想不通这一点。
他们有过生死交易,乔博衍居然就这么弃之不顾。
“阿玉,我说过,你要的答案我给你。”
乔博衍知道一切事情的始末,包括丢失的记忆、篡改的记忆,以及她童年的噩梦。
“闭嘴!”
国君终于回过神来,想起来要狠狠抨击乔博衍。
“来人!”
国君怒声朝外喊道,可外头的人早就被李公公下了迷药,睡得比猪还要沉。
“阿玉,是他诓骗我。”乔博衍柔声地说道。
“我不信,你也骗过我。”沈玉哪里会这么容易被说服,事情的加快发展,太过意外和刺激了。
还真是应了那句话,明天和意外,不知道哪个会先来。
但这个时候,意外显然是先到了一步。
“阿玉,他许诺我,为他杀尽所有叛军,便可放弃对你的追杀。你可知道,你的父母为什么突然失踪吗?”乔博衍开始耐心地解释给她听,不等沈玉的反问,接着继续说道,“那是因为,他—”
乔博衍伸出食指指向国君,愤懑地说道,“他想让你的父亲归降臣服,而你的父亲宁愿卸甲归田,不要功名利禄,回到山野做个砍柴的樵夫,也不愿意和他有勾结。”
“他杀了我爹?”
沈玉的言语平淡得像个局外人,这也太小儿科了,她还以为这个世界的复仇有多难呢。
国君忽然“哈哈”笑了好几声,替乔博衍补充道,“可不止是朕,你的阿衍也有参与。”
国君到死前也不忘拉个垫背的,乔博衍没得商量就这么被拖下水。
“……不会的,他只是拿走我的记忆罢了。”
这一茬,沈玉不懂为什么听起来,心里有点痛痛的窒息感。
乔博衍也参与其中的话,对原主可真的是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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