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成熟的想法。
若是能拿下贺婉秋的爹,没准儿贺婉秋不从也得从了他。
自古儿女的人生大事,哪一个不是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,少有的个例下场好像都蛮惨。
“陆公子,若是你有事,大可不必与我同行。”贺婉秋这招并不是欲擒故纵,而是真的生气了。
不就是喜欢玩毒药,这有错么?
况且她还没和他有什么呢,这点小爱好也要被剥夺?
光是想到这点,贺婉秋就觉得陆尘并不是万里挑一的最佳选择。
虽说火国算不上繁华大国,可要是在镇上找个乐意做她试验品的对象,贺婉秋对自己的美貌那是相当自信的。
不说贺家门槛给踏平,门框给挤歪是必然。
因为贺婉秋擅长用毒,特别是蛊惑人心的雕虫小技,就那么浅浅一笑,前来送死的人都能从城南排到城北,队伍中间还没有间隙。
陆尘听了这话,意识到自己再不努力点,这枕边人就要上了别人的床,于是赶紧抄着四脚朝天的大步,三步并一步地追上去。
“贺姑娘,我方才,其实出于好意。若有什么地方惹你不快,还请你莫要放在心上。”
陆尘追上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诚恳道歉,但贺婉秋想要听的当然不是这种堂话。
呵,谁不知道男人一张嘴,女人想投河。
此时此刻,陆尘和她还八字没一撇呢,却万万没想到,竟已经被他气得够呛。
这是明知故问啊,贺婉秋觉得自己表现得不高兴,早就十分地显而易见。
那陆尘都能这样问,到底是真的眼神不好没看清,还是他脑回路清奇不理解。
“陆公子,你我萍水相逢罢了,就此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。”
本来贺婉秋就单纯地想使个小性子,没成想演着、闹着,她倒是和自己较上劲儿了。
陆尘想怎样,她偏不顺着他的意思办。
理论上应该是,贺婉秋想如何,陆尘便如何;反过来的话,应当也是一样。
“别啊,贺姑娘别生气,在下可以解释、赔礼、道歉,尽一切所能,只盼着姑娘消消气,给个面子?”陆尘鲜少对女子这么热情似火,要不是他深知她是命中注定,断然不会这般恋恋不舍不愿放手。
“面子是给人的,你不配。”贺婉秋脾气上来了,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
这一点相投的趣味,陆尘的嘴角微微上扬,冲着贺婉秋咧嘴笑道,“贺姑娘,一般来说,女子只有吃醋了,才会蛮不讲理起来。”
吃醋?
贺婉秋微微一怔,她吃哪门子的醋,而且对陆尘似乎没露出如饥似渴的神情吧,心下不禁产生了满肚子的疑惑和不解。
“陆公子,还请谨言慎行。”而后冷静下来,贺婉秋也只是淡淡地如是说道。
“那要不是,干嘛离我这么远?”
陆尘可倒好,完全不在乎面子的问题。
纵然贺婉秋字里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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