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而言,不过是家常便饭,如同女子绣花扑蝶般再普通不过了。
即使她身居高位,当朝太子,偶尔也有生理上的需求,侧重颜值的情况下,低调地出入青楼,斥重金包下花魁一夜,方算得上是折中的法子。
“那,马公子倒是可以。”萧宁的真正意图是此人,至于怡红院的女子才不打紧。
果然一提到马天,骆馨是真急了。
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,执意要来京城保护她,骆馨多次劝说无果便冷淡,可他还是来了。
“你把他怎么样了?”
一个连所爱之人都熟视无睹的,骆馨不觉得对待没感情的男子,萧宁能心慈手软、
萧宁却不理会,依旧无所谓地发出邀约,“进去喝口茶?”
“好。”
骆馨应了萧宁,既然在外人面前要表现得恩爱,那么至少他不可能不要面子的。
“爷——”徐妈妈看到身旁的女娇娥的时候,眼睛都看得发直了。
这可是太子殿下第一次带个姑娘来这儿,一看就是哪家门户的金枝玉叶。
尽管怡红院有规矩:外来女子禁止入内。
但谁让来的人是当今太子,不将怡红院一把火烧了,徐妈妈谢恩都来不及。
据可靠消息传来,太子萧宁在京城以外的地方,已经暗中端了上千家窑子,其中还包括首辅大人全额出资的江南坊。一夜之间,连着五十余家分舵,只剩下一摊灰烬。
“爷,楼上有雅座。”徐妈妈眯着眼睛笑嘻嘻,就快要把他兜里的银票给看走了。
萧宁玩归玩、闹归闹,该支出的开销,一分不少地都对折再结账。
“叫锦瑟过来。”萧宁扔下十两银子就上了二楼,骆馨也只好跟在后面,不断地张望着怡红院消遣的散客们。
有的目光深邃不见底,怀中坐着个姑娘,远远一瞧就是个别有所图的;
有的饮一壶清茶,赏一段小曲儿,不住地点头称赞,像是来寻一知音;
还有的,却是丝毫不为所动,仅仅来打发时间,连个姑娘都没点。
“殿下,你是让我亲自,接她回去?”
骆馨不敢相信,萧宁竟能枉顾伦理纲常至此地步,还没成为正儿八经的太子妃,就要她先低下头来,是对着一个出身轻贱的花姑娘卑躬屈膝。
骆馨不愿,仰起头厉声道,“殿下,我先回了,恕难从命。”
她转身想走的时候,锦瑟刚好端着茶水点心进了屋,三人一台戏,场面一度焦灼万分。
“见过殿下、见过郡主。”锦瑟一放下东西就作揖行礼,想了想还是以“郡主”称呼最为合适。
大婚的日子还没敲定,东宫女主人的地位也就还没得到木国的承认。
萧宁哪里肯依着骆馨,指着锦瑟插好门,才不慌不忙地告诉她,“马天在我手里,之前说的交易还作数,如何?”
萧宁要让骆馨身败名裂,是心甘情愿的那种,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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