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不能控制的地步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就。
萧宁听到这儿,噗嗤一声笑了,原来她是吃醋而不自知,真是可爱极了。
他更是不自主地上手摸了她脑袋,爱怜地说,“姑娘莫慌,殿下心中只有你,一向如此。”
霂霖一惊,只有她一人么,那原主是个傻姑娘;不过,她也想找个机会,试探一下萧宁。
如何检验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真心,除了生死关头,便没再好的法子了。
“木头,你说萧宁最在意我?”霂霖渴望这个答案很长时间了,但当真的得到了肯定的,心里头却没想象中那么坦然。
喜欢又不能当饭吃,况且连太子妃的位置都是别人的。
原主不喜欢做妾,也不喜欢做替身,在这一大方向上,她(甄宓)和霂霖是统一的。
“是啊,殿下有多在意,只有你不知道……”在说后半句话的时候,“木头”的眼底闪过一丝心疼,转瞬即逝,险难察觉。
“那有什么我不知道的?”霂霖反问道,不懂一个侍从为什么能表现得比萧宁还要焦急。
不过既然他说有她不知道的事情,霂霖必然要问个一清二楚。
“木头,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,也只有这一次。”霂霖可不给他反悔和打哈哈的机会,神情冷漠、言辞厉切,口气决绝地让人无力反驳。
“殿下交代过,言多必失。所以这件事情,到此为止。”
其实是萧宁自己暴露了身份,激动的情况下,竟是张口说话的习惯,引起了霂霖的怀疑。
霂霖的质问,暗藏锋刃,不带一点儿温度,只是轻声说,“萧宁,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?”
但萧宁并未承认,反而镇定地否认,“姑娘,除了风月场,哪里都可以。”
因为他觉着她总不至于说回东宫,那可是好不容易逃出来的。
霂霖还偏不肯罢休,干脆把最大的心事都交代了,“行。那你可知,我见到国君后,除了调查骆馨,又答应了他什么?”
凡是危及到她性命的事情,萧宁就绝不可能再掩饰下去。
可这一次,萧宁却忍住纠结,不改颜色地问她“姑娘,想好去哪儿了?”
霂霖见搬出国君无效,便拿出第二个备选方案:假装自裁逼迫,看看他是否会心软。
“萧宁,你告诉我实话。不然,我死给你看。”
萧宁带霂霖走出东宫的时候,四下没有旁人,偶有月光洒下,在地上映出两个人影。
而他的手,一直没有勇气牵过。像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,一直保持着距离。
说着,霂霖拿下一支发簪,那是他亲手打造的一枚碧玉金钗,极为罕见和珍贵。
“你说不说?”她手里的发簪,渐渐靠近了她的喉咙,只差一厘,就可割断颈脉。
萧宁见着她出此下策,不禁心底直呼“真是作孽”,却还得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,更是直接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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