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是疑惑的回到客栈,一推门,只见姜彦跪在原地,散落的碗碟也没有清扫,此时宋霆谕心里的烦躁尽去,忽然像是跟第一天认识他时的那一幕重合了,那天晚上彻骨的寒冷,也是差不多的角度,姜彦就这样跪在姜家后院,像是一片无处飘零的落叶。
而这一次他又在那里长跪,居然是自己造成的。心中的后悔排山倒海一样袭来。
“殿下,是姜彦莽撞了,你……”姜彦率先开口,目光躲闪着宋霆谕,显然他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莽撞了。
宋霆谕赶紧去扶,姜彦虽然是个男人,却因为过分瘦削不是很重,轻轻一带,他就跟着起来了,“刚刚是我脾气不好,你快起来。”
“是姜彦逾越……”
宋霆谕把人扶到床边,掀起他的裤腿去看膝盖,有些红了,倒是不要紧,幸好她走的时间不长。
“下次如果我再这样,你一定要提醒我。别这么折腾自己。”宋霆谕后悔万分,可是细想也不是她的错,她还是决定赌一把,赌她可以信任姜彦,“姜彦,我好像被人下毒了。”
“下毒?”姜彦惊讶,随即觉得不太可能。
给宋霆谕下毒可谓难如登天,在王府时有侍卫、下人层层防守,所有入口的、贴身的东西都要一查再查,但凡任何一环有一点问题,必定是连人带物一个都不放过,严重的还可能掉脑袋。现下出门,也有岩厚和侍卫紧盯着,入口的食物和水不止要银针试毒,还要有侍卫先尝,沿途的河水井水,来历不明的食物一概不得送进宋霆谕的马车,想要下毒绝非一包药粉那么简单。
忘了刚刚因为宋霆谕没有继续发作而松了的那口气,姜彦心里越跳越快,“殿下的食物都是岩护卫精心查验过的,怎么可能有人下毒?”
宋霆谕把自己的猜测全都说了一遍。
“给殿下车里放香料,说明此人不能给殿下直接下毒,或者接触不到您的食物。”姜彦眉头紧锁。
如果能给食物直接下毒,直接一剂毒药毒死她算了,还用这种迂回之法做什么?无论是谁,能够毒死怀王,就算自己陪葬也值了,根本不必考虑脱身。所以可以排除季凉书、姜彦和岩厚,他们三个是可以直接给宋霆谕送食物且不经查验的。
而且这三人能够对她不利的方法太多了,时间也充裕,根本不必如此操之过急。
“用香料这种方式,应该不是王府侍卫或姜须的那些护卫,不然一个男人带着浓烈的香料很难不被发现。”姜彦又道。
香料那种东西很难密封到一点香味都不散溢出来,那些侍卫一个个都是粗壮大汉,又从小练武,五感灵敏,只要有一点点香味立刻就会被别的侍卫怀疑,想要隐藏确实很难。
那就只剩下……
“周姑娘与殿下从小一起长大,其品性您最了解,有多大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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