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头,点头说道:“是的,这件事是我欠考虑,冒犯了你,这杯酒我借花献佛,先敬你一杯了。”
陈阳赶忙端起酒杯说道:“万叔这话说得过了,理应晚辈先敬长辈酒。”
言罢,二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“陈阳,你有所不知,老村支书待我如己出,我爹是城里来咱们清河村的最后一批知青,一辈子留在了清河村。这些年我在外面承包工程,不能照顾家里,老支书在任的时候,就重点关照过我们家,我爸妈现在身子硬朗,也全靠老支书当年的照顾,我这才能放心大胆的出去打工!”
“那么问题来了,万叔,你觉得我需要坑骗老村支书骗钱花吗?”陈阳展开双手,笑容满面的说道。
万有全抬起头来,看了看四周,白子别院从里到外谈不上奢华,但是装修工程考究。他自己本身就是承包工程的,这工程的活计他最清楚不过,自然也就十分清楚,陈阳在这里动工需要花多少钱财和人力。
既然有这样的钱财和这样的人力,便犯不着去坑蒙拐骗老金家吧?
金家就算是做生意的,这看一次病又能坑骗多少钱?
想明白了这层关系,万有全摇了摇头,神情怅然,举起酒杯一饮而尽:“罢了,情归情,理归理。这件事是我莽撞了,我也没想到陈阳你是如此大度的人,你这样的人,应该做不出坑蒙拐骗的宵小鼠辈的勾当,是我误会你了!”
“哈哈哈哈,误会说开了便好。男人之间,没有一杯酒解决不了的问题,如果有那就两杯!”方建国勾着万有全的肩膀主动碰杯说道。
虽说菜已经吃的七七八八了,但万有全似乎也没什么食欲,倒是起了兴,连和了七八盅蛇酒进肚,这蛇酒本身就算得上是后劲儿较大的酒水,三五杯尚可,七八杯下毒万有全也就有点发飘了。
陈阳挣愁怎么把这小子送下山的时候,突然,宅院的门铃声响了起来。
“这大半夜的会是谁啊?”马二旺楞了一下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陈阳说着,站起身便走到了院子外面。
穿过天井,来到门厅,打开大铁门,却看到,门口站着四个人,哦不,是五个,还有一个跪在地上。
来人都不陌生,都是陈阳前几天刚见过面的。
金老村支书站在门前,大儿子偿付着他,老伴儿也跟着,儿媳妇儿这低着头目光躲闪不敢直视陈阳。
至于地上跪着的那边是金家的老二了。
直视他比较惨,吃着上身,跪在地上。寒冬腊月冻得嘴唇发青,最为让陈阳感到震惊的是,这家伙后背上竟然背着十几根带刺的荆条,荆条刺入皮肉,鲜血不断渗出,天寒地冻的很快便凝固住了。
“好家伙,这阵仗,负荆请罪吗?”陈阳看着那刺入荆条,鲜血淋漓的金家老二。
“陈大夫,我们来是赔礼道歉的。”说话的是金家的老大,语气比之之前更为亲和了不少,再也没有了刻薄和讥讽。
“哦,道什么歉?”陈阳楞了一下,故作疑惑的问道。
正说着,山下开上来了两辆车。赶巧了陈阳也都全部都认识,一辆是陆鸿博的,另外一辆是和自己打赌的那个女医生田雨的。
傻子都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,金家老书记的那个刚做完手术的小孙女病情恶化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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