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朝堂廷议,所以对民间疾苦的体味会不多,加之靖康之乱发生时,我们都年纪尚小,更无北方迁居经历……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,风月诗词是大家的共同喜好,至于情爱,古诗文也没有避讳……”
“不如,烦请先生赐墨,也好教教我们,不知先生意下如何?”
这女子,可真是不一般啊!
比方才浓眉大眼的女子有内涵的多了!
万航不禁看了看身边的赵伯玖,他只低头喝酒,并没有多在意王曦君。
她先是说明各位的家世不凡,虽没有张扬的意思,但是无疑告诉万航,这些人家他都惹不起。
民间都懒得走动,朝堂他们又进不了,民间疾苦,家国情怀,跟他们关系不大。
宋代灭国之难时,他们有的的确还在襁褓之中,而且大都是南方世族,有的可能连汴梁的位置都说不清楚。
更不用说理解灭国的悲伤了!
他们虽然读书习字,可终究因为身份特殊,学也是学与自己气质相符的,所以难免在风月之词上寻到同好。
一番话,不卑不亢,既解了大家的难堪,又给万航出了难题。
大有为保雅集顺利进行,不惜与万航论辩的架势。
买卖字画也看是进行不下去了,因为这里还坐了赵伯玖,太过明显的吹捧若是传到皇宫,多半会让父辈们受些指责。
索性,把焦点往万航身上引吧。
王曦君的用意,万航也不是没有参透,只是,一女子肯这般强硬的,在宋代为数不多了。
莫非,是因为王家没有同辈男子的缘故?
长女大家风范十足,说到底还是形势所迫,王家地位显赫,一应家产总归要有传承。
也难怪,她会八面玲珑了。
“是呀,万先生,有本事你来,难道你不敢接受姐姐的提议?”
王婉君见家姐终于对他发难,气势又盛了三分。
卢本初轻蔑笑着,等着看热闹。
李浩熵却皱着眉头看向赵伯玖,可惜,皇子殿下却回避了他的眼神。
万航既然这么做,肯定有他的目的。
赵伯玖不敢随意打乱他的计划,所以,这是自从与世家子弟结交以来,他最沉默的一次。
笔墨纸砚,在万航身前摊开来。
万航提笔,笔走龙蛇,在众目睽睽下,一气呵成。
所有人都瞠目结舌。
王曦君接过拿起宣纸,一字一句读了起来:
“人生若只如初见,何事秋风悲画扇。
等闲变却故人心,却道故心人易变。
骊山语罢清宵半,泪雨霖铃终不怨。
何如薄幸锦衣郎,比翼连枝当日愿。”
她读完一遍后,又小声自己一遍遍默读。
岂止是这首《木兰辞》感情强烈,让人爱不释手,就是这字,一笔一锋之间,都尽显万航的豁达通透。
用词平淡,也有些期期艾艾,说的正是离别相思之苦。
可是为何这词,就不像花间词那般艳俗呢?
“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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